举谣言促进了东汉民歌的繁荣,增添了新的时

本文乃作者金涛说历史独家原创,未经允许请勿转载,图片来源于网络,如侵权请联系删除,谢谢!东汉的音乐活动东汉的“大予乐”西汉乐府在经过哀帝的罢废后,到了东汉初年已经渐渐恢复。东汉从刘秀开始,重视的依然是郊祀礼。《后汉书祭祀志》曾记有“建武元年,光武即位于部,为坛营于部之阳。祭告天地,采用原始中郊祭故事”的事件,这一材料说明了东汉自刘秀始,便十分重视郊祭的事实。而所谓“元始中郊祭故事”之时正是西汉末汉哀帝罢“郑、卫之乐”而存郊祀乐的时候。所以,东汉实际上仍继续按照武帝时乐府规定的郊祀祭祀旧规实行。《黄图》载元始郊祭之礼云:元始四年,宰衡莽奏日:“帝王之义,莫大于承天;承天之序,莫重于郊祀。祭天于南,就阳位;祀地于北,主阴义。圆丘象天,方泽则地。圆方因体,南北从位”于是定郊祀,祀长安南北郊,罢甘泉、河东祀。刘秀画像元始郊祭比之武帝郊祭,其仪典及规模基本。上没有多大变化,但东汉的郊祀礼是逐步完备的。《后汉书光武纪》就说:“(建武十三年四月)益州传送公孙述瞽师、郊庙乐器、葆车、舆辇,于是法物始备。”注云:“时草创未暖,今得之始备。”再,《后汉书祭祀志上》云:“陇、蜀平后,乃增广郊祀,巩乐奏《青阳》、《玄冥》,及《云翘》《育命》舞。”《后汉书光武纪》但是东汉时的郊祀礼同武帝时的郊祀礼也有不同,其中最明显的变化,就是在汉明帝时把郊祀乐改称为“大予乐”,把负责郊祀乐的乐官改称为“大予乐官”。《宋书乐志》云:明帝太和初,诏日:“礼乐之作,所以类物表庸而不忘其本者也乐官自如故为太乐。”太乐,汉旧名,后汉依谶改太予乐官由此说明明帝之时将汉乐中郊庙乐改为大予乐。如此看来,东汉的雅乐仍是王家官廷的郊祀乐一“大予乐”为主干。东汉的“举谣言”与民歌发达在东汉乐府的大事记上,值得一提的就是推行所谓观采风谣的“举谣言”制。举谣言制的推行推动了东汉民歌的发达,为两汉乐府增添了风采,谱写出了又一光辉的新篇章。所谓“举谣言”制,在西汉末、王莽时代早已开始。最有代表性的是《循吏列传叙传》所作的论述:“初,光武长于民间,颇达情伪,广求民瘼,观纳风谣。故能内外匪懈,百姓宽息。然建武、永平之间,吏事刻深,亟以谣言单辞,转易守长。故朱浮数。上谏书,箴切峻政,钟离意等亦规讽殷勤,以长者为言,而不能得也。”《循吏列传叙传》史书认为汉光武帝很重视民间疾苦,由他开始,“广求民瘼,观纳风谣”,便成为一项制度在全国推行。又由“观纳风谣”演进到“举实臧否”,“刺史、二千石有臧罪显明者,驿马上之”。这是借观采风谣之名,行查处官吏之实。汉光武帝剧照从东汉前期到东汉末期,统治者,直在实行所谓“观纳风谣”、“观采风谣”、“问以谣俗”所谓“谣言”、“谣俗”等等。《汉书韩延寿传》颜师古注日:“谣俗,谓闾里歌谣,政教善恶也。”《后汉书刘陶传》注日:“谣言谓听百姓风谣善恶而黜陟之也。”《后汉书蔡邕传》注引《汉官仪》说:“三公听采长吏臧否,人所疾苦,条奏之。”蔡邕画像是为举谣言者也,东汉“举谣言”制的得名便由此而来。东汉一代,由于统治者比较重视庶民百姓用“谣言”、“风谣”等等所反映的情况,作为黜陟官吏、赏罚忠奸、臧否善恶的参考,因此,庶民百姓们便有机会有血有肉地、真情实感地用歌谣的形式来反映他们的爱憎,表达他们的意愿,说出他们的是非标准以及道德观念,在客观上促进了东汉民歌的繁荣,为汉乐府增添了新的时代异彩。《宋书乐志》云:“凡乐章古词,今之存者,并汉世街陌谣讴。”现存汉乐府民歌中,像《宋书乐志》所说的“汉世街陌谣。讴”,绝大多数都是东汉的作品。东汉民歌的发达不能不说与东汉的“举谣言”制有密切的关系。特别是那些富于现实性的《鸡鸣》乃至《东门行》、《妇病行》等优秀诗篇,大致都可以看出它们与“举谣言”制之间或多或少的联系。《东门行》比如有一首为人熟知而题作《恒灵时童谣》或《灵献时人语》、《时人为贡举语》的歌谣,应当就是“举谣言”的产物。两汉时期,施行察举制度作为朝廷任命官吏的辅助之法。“秀才”,均是汉代选举科目之一。其中“秀才”一词,在东汉因避汉光武帝刘秀讳,故改为“茂才”或“茂才异等”,但该歌谣却无视忌讳,敢于直言犯上,充分表现了它那强烈的战斗色彩。东汉一代的乐府,前有武帝定郊祀、立乐府的空前盛况,后有“举谣言”、“街陌谣讴”的大观,犹如双峰并峙,屹立于我国乐府的发展史上。参考资料《汉代音乐文化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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