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提到扶桑,人们总是会想到日本,认为扶桑就是中国古代对于日本的代称,但越来越多的学者通过研究,发现扶桑并不等于日本。1.扶桑是什么首先我们来看一下扶桑是什么?今天的人一般认为是传说中的神木。《山海经·海外东经》载:“下有汤谷。汤谷上有扶桑,十日所浴,在黑齿北。居水中,有大木,九日居下枝,一日居上枝。《大荒东经》:“…上有扶木,柱三百里,其叶如芥,有谷,曰温源谷。汤谷上有扶木,一日方至,一日方出,皆载于乌”。《山海经》的《海外东经》、《大荒东经》讲的主要是美洲。汤谷、温源谷、朝阳谷、大壑是地多名,真有这样的地方吗?当然有!就在墨西哥。正如名称所示,汤谷、温源谷突出了“热水”这个事实,而其成因在于岩溶地形。扶桑又叫扶木,并未说明一定是桑树。有人说扶桑是龙舌兰,它的确在墨西哥广为分布。李时珍说是木槿别种,又名朱槿。然而结合扶桑文化选择,唯有检树可当之。《山海经》还有若木、建木。《大荒北经》:“……上有赤树,青叶赤华,名曰若木。“郭璞注:“生昆仑西,附西极,其华光赤下照地。”《海内经》:“有木,青叶紫茎,玄华黄实,名日建木……大皞爱过,黄帝所为。”这两种木也是树中的神木,与上古的天文历法及宗教实践有关。不同的是,扶木在东,若木在西,建木在中。实质是一样的。上古先民观测太阳的运行,很自然地选择了大山、大木作为参照物。大木实际上是日晷的原型。由于大木能测定一年的节气和一日的时间,被先民奉为神物。“首德于木”的太昊应是以大木测定历法的创始者,即扶桑崇拜的开端。“大皞爱过”言外之意是太昊登建木上天,黄帝到它地方举行继承下来的宗教仪式,因而有“黄帝所为”。太昊是龙图腾,并与木有关,所以太昊、龙、木在五方、五帝、五色、五行当中都在东方,东方苍龙七宿中的角宿春天从东方升起,本地称“二月二,龙抬头”,古代叫“青龙节”。角为龙头,心、房为龙体,尾为龙尾。这一观念与太昊部族的天文学实践有直接关联,后来则成为中国各部族的共同认识。扶桑与太阳的联系是观测太阳时建立起来的。“九日居下枝,一日居上枝。”是说“十日”(十天干)依次经过,与羲和生十日相合。“一日方至,一日方出”是太阳从东方(汤谷、扶桑)升起,到西方(禺谷、若木)落下,夜在归墟沐浴,太阳虽是同一个但已是又一天。“皆载于乌”与“禺谷”之观念来自炎帝族仰韶文化陶器上就已有太阳中的鸟的图案,朱雀、朱鸟为炎帝族的观念。《淮南子》说“日中有踆乌”,即三足鸟。《大荒北经》“夸父不量力,欲追日景,逮之于禺谷。”夸父是太阳崇拜最登峰造极的象征。《山海经》真实地记录了这位炎帝的业绩。禺谷之名得自“禺”——夸父(猴)图腾,当然不一定是从帝榆罔开始,很可能在他之前很久就有了。《淮南子》:“若木在建木西,末有十日,其华照下地。”因为若木是日落之地,故十日全在下。2.是日本,还是墨西哥公元年,一位法名慧深的僧人云游扶桑国后回到中国,叙述了扶桑国的物产、刑法、习俗建筑、文字等方面的闻见和情形。这段叙述见之于《梁书·诸夷传)》中,是我国正史材料中有关扶桑的唯一记载。东方朔的《十洲记》中将出产扶桑的地方称作“日出之所”,而日本国名的原意恰巧是“日出之所”。唐代诗人王维、徐凝等开始把扶桑木一词用于诗文,指代目本。鲁迅在年送日本友人东渡归国的诗中也有“扶桑正得秋光好”的句子。所以“扶桑即日本”已成为一种流传甚广的传统说法。但是几乎在中国古代所有的史籍中,对日本的正式称呼都是“倭国”,如《山海经》的《海内北经》早就写道:“倭国在带方东大海内。”当时所谱“带方”即今之朝鲜平壤西南地区,汉代为带方郡。后来的史籍,包括前此引述的《梁书》、《南史》等都在内,也一概称日本为“倭国”,与“扶桑国”区别得非常清楚,不相混淆。在这些史书的《东夷列传》中,“倭国”和“扶桑国“都分开立传,显然是两个国家。《梁书》所录东方各国由近而远的顺序是高句丽、百济、新罗、倭国、文身国、大汉国、扶柔国等。我们知道前三国在朝鲜,倭国在日本,这是没有问题的。《梁书》记载:“文身国在倭网东北七千余里”,“大汉国在文身国东五千余里”,“扶桑在大汉国东二万余里”。一些学者认为,从对《梁书》所述里程的计算来看,扶桑国与中国相距二万多里之遥,毫无疑问就在美洲一带,具体池点就是今天的墨西哥。从地理上看,由中国到目日本,经俄罗斯堪察加半岛沿岸,再穿过阿留申群岛抵达墨西哥,乘古代中国木船是可以做到的。年,法国汉学家德经撰文论证扶桑国就是墨西哥一带,国外汉学界对这问题展开了广泛而热烈的讨论。几百年来,法、德、俄、英、意、荷、美、日、印度等各国学者纷纷善文探讨,各抒己见。其中较有影响的当推美国历史学家维宁长达页的《无名的哥伦布》一书。从19世纪末开始,我国不少学者,如章太炎、陈汉章、陈志良、朱谦之、汤用彤、邓拓、罗荣渠等人也加人了有关扶桑国问题的讨论。有材料说,早在年,有一个学者名叫金勒,大概是法国人,他已经根据《梁书》的记载,指出扶桑国是北美洲的墨两个,并且认为发现新大陆的可能以中国人为最早。年又有维宁力挺金勒的主张,认为扶桑必是墨西哥。年7月,加利福尼亚大学教授弗雷尔也发表论文,提出与维宁相同的主张。有些学者指出,扶桑木就是盛产于中南美洲的龙舌兰。龙舌兰原产于墨西哥,树木高大,可用以覆盖住房的屋顶,其纤可制成各种精巧织物,古代墨西哥人的饮食、衣料及其他用品的材料都来自于此。慧深所述扶桑的几个特征,儿乎都与龙舌兰相似。也有的学者认为扶桑就是玉米,墨西哥出产的红色玉米与慧深所说”实如梨而亦”相合。还有人认为扶桑木是当时墨西哥的特产植物之一——棉花或者是西哥到处可见的仙人掌。网络配图在慧深的记述中,曾提及扶桑国有马、牛、鹿等动物。一些学者认为,古代美洲的土地上早就栖息着马、牛和鹿,与慧深所述相合。在古代墨西哥北部等地区,牛长着比现在的牛体形大的野牛,其角约2米长,它就是《梁书》上所讲长角之牛。有的动物学家和古生物学家还坚信,马原产于南美一带。主张扶桑即墨西哥的学者还指出,古代墨西哥人大多住在木料或干土砖造的小屋里,而且城市没有城和廓,即没有内城和外城,这与《梁书》记载的“作板屋,无城廓”相符。古代墨西哥曾有过两种监狱,分别收容轻犯和重犯,并且有对死囚犯处以灰责的刑罚,即把死囚缚于柱上,覆之以灰,使其窒息而死。这与慧深所述扶桑国“有南北狱,若犯轻者入南狱,重罪者入北狱”,对死囚,“以灰绕之”的叙述完全相符。此外,在墨西哥出土的许多碑刻中,有一些人像与我国南京明陵的大石像相似。还有的石碑有一个大龟,高8英尺,重20吨以上,雕刻着许多象形文字。据考古学家判断,这些显然都是受了中国古代文化的影响。苏联科学院出版的《美洲印第安人》一书,还证明古代的墨西哥和秘鲁等地,“会熔炼金、银、白金、铜以及铜和铅的合金一青铜,却没有发现任何地方会炼铁的”。这一点与《梁书》“其地无铁有铜,不贵金银”的记载也完全相符。由此可见,扶桑国就等于日本的说法显然是站不住脚的。还有人说法郑和去过美洲,未必可信,但我们可以坚信,从人类社会进入新石器时代以来,中国人往来于美洲的步伐从未停止过。从加拿大直到南美,表示中国属性的汉字、铜钱、服饰、雕像广泛分布于太平洋沿岸,而以墨西哥一带的文物为最丰富。扶桑国作为美洲最高文明的核心地带,同时也凝聚了中国古老文化的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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