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魏晋南北朝文学的新变与魅力展现的探究

白癜风需要怎么确诊 http://pf.39.net/bdfyy/bdfal/171228/5964818.html

在中国文学史上,魏晋南北朝文学具有承前启后、继往开来的重要地位,不断酝酿着新变,它的魅力正在于此。作为新变之代表,骈文是魏晋南北朝文学的一大贡献,是这个时期最重要的文学现象。

王国维在《宋元戏曲史·自序》中说道:“凡一代有一代之文学,楚之骚,汉之赋,六代之骈语,唐之诗,宋之词,元之曲,皆所谓一代之文学,而后世莫能继焉者也。”六朝骈文堪比楚辞、汉赋、唐诗、宋词、元曲,成为一代文学之典范。

南朝文士愈发追求华丽精致的形式美,这种追求在诗、赋、文等各种文学创作中都有所体现,可谓“踵其事而增华,变其本而加厉”。经过前代的积淀、本朝的创新,骈文终于在南朝达到鼎盛,对仗、用典、声韵、辞藻四大要素齐备且完美融合,而奏事文之骈俪化是骈文发展进程的重要组成部分。

一、以傅亮为代表的刘宋奏事文

东晋偏安一隅,谈玄清议之风弥漫,重情尚丽的文学新变在此中断,晋宋易代之际,文学风貌才发生重要改变,刘勰称“宋初讹而新”确实把握了要点。关于刘宋文学的新变,张仁青《中国骈文发展史》中有精彩论述:"刘宋一代,虽国祚浅短,而吟咏滋繁,文学至此,幡然一变。气变而韶,色变而丽,体变而整,句变而琢。诗则于律渐开,文则于排益甚。质直之貌寖衰,绮丽之辞日著。”当此之时,各种文体追求新变,骈俪句法的丰富自然也反映在奏事类文体中,傅亮奏事文即是一例。

《宋书》记载:“高祖登庸之始,文笔皆是记室参军滕演,北征广固,悉委长史王诞。自此后至于受命,表策文诰,皆亮辞也。”傅亮身为一代之椽笔,所写奏事文名冠当时,刘裕很多公牍文便出自他手,传世名作《为宋公至洛阳谒五陵表》《为宋公求加赠刘前军表》等均为代拟之作。

《为宋公至洛阳谒五陵表》一文,写晋义熙十二年,刘裕收复故都洛阳后奉谒五陵之事,本为奏捷之文,但文中多抒发情感,充分发挥表文之所长。表中四字句居多,用整齐的句式极力描写洛阳战后萧条之景,抒发瞻拜五陵悼惋之情,故都山川不改,但以往繁华不再,西晋五位皇帝的陵墓如今也破败不堪,昔日的繁荣与如今的荒败对比鲜明,令人不禁悲从中来,掩涕不已。

文章具有极强的艺术感染力,许梿对此叹赏不已:“以深婉之思,写悲凉之态,低回百折,直令人一读一击节也。”傅亮对于奏事文新变的贡献不仅体现在重视其抒情特质,还在于用典手法的高明。傅亮对典故的灵活运用,为刘宋时代的隶事用典树立了楷模,从而推动骈文进一步向前发展。

二、以任昉为代表的齐梁奏事文

《南齐书·文学传论》有言:“在乎文章,弥患凡旧。若无新变,不能代雄。”齐梁文学自觉追求新变,永明声律论的兴起即是一端。此后,诗、赋、骈文的创作都出现了有意追求声韵协畅的现象。清阮元《四六丛话序》云:“文通、希范,并具才思,彦昇、休文,肇开声韵。轻重之和,拟诸金石,短长之节,杂以咸韶。盖时会使然,故元音尽泄也。”称赞沈约、任昉在骈文讲究声律方面拥有开创之功。

谢无量《骈文指南》将六朝骈文创作自“徐庾体”前又立“永明体”,将谢朓、沈约、任昉等人一起列入其中加以论述。沈约、任昉在齐梁文坛素有“沈诗任笔”之称,均赢得炳焕声名,任昉尤以应用文写作名世。任昉作为时代大手笔,才思无穷,下笔成章,一代辞宗沈约也深为叹服。任昉历仕宋齐梁三代,以应用文章著称于时,他的奏事文是齐梁奏事文的典范。

任昉奏事文有两个突出特点,一是注意声律谐和,二是在用典隶事上下功夫。声律方面,受当时声律论影响,任昉为文自然也很


转载请注明:http://www.aierlanlan.com/rzfs/118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