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朝文学批评家钟嵘,挚虞论赋比兴,颜之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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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周明霞,今天我给大家了解一下南朝文学批评家钟嵘,挚虞论赋比兴,颜之推论用事。

钟嵘、挚虞论赋比兴

钟嵘为赋比兴下了定义:

故诗有三义焉:一日兴,二曰比,三日斌。文已尽而意有余,兴也,因物喻志,比也,直书其享,离言写物,赋也。(《诗品序》)

钟嵘的定义与唐孔颖达《毛诗正义》基本相类,但不如后者具体,后者论述了何谓赋辞,比辞,兴辞等。但钟峰指出狱强调直书,比兴偏重于喻志、寄意,还是有贡献的。他对如何运用赋、比、兴提出了一些精当的看法:

宏斯三义,酌而用之,干之以风力,润之以丹采,使味之者无极,闻之者动心,是诗之至也。若专用比兴,患在意深,意深则词坂。若但用赋体,患在意浮,意浮则文散,嬉成流移,文无止泊,有芜漫之累类。(《诗品序》)

他认为赋、比、兴三种手法,须参酌交互而用,才能使“味之者无极,闻之者动心。”他反对专用比兴,因为“患在意深,意深则词跪也反对只用赋体,因为“患在意浮,意浮则文散”。这种观点有一定道理。

挚虞在《文章流别论》中也论及斌、比、兴:

赋者,数陈之称也。比者,啥类之言也。兴者,有兴之辞也。

他是偏重于语言形式的角度,给赋、比、兴下了定义。

钟嵘、颜之推论用事

钟嵘反对用事,批评诗人堆砌过多的典故。他说:

至乎吟咏性情,亦何贵于用事!思君如流水”,既是即目;“高台多悲风”,亦惟所见,“清晨登陇首”,羌无故实,“明月照积雪”,柜出经史?观古今胜语,多非补假,皆由直寻。颜延、谢庄,尤为繁密,于时化之。故大明、泰始中,文章殆同书抄。近任防、王元长等,词不贵奇,兢须新事,尔来作者,寝以成俗。遂乃句无度语,语无皮字,拘孪补钠,蠢文已甚。(《诗品序》)

钟嵘的批评很尖锐。当时华靡文风表现的一个方面就是滥用典故。对这种不良风气进行抨击者不乏其人。

萧子显《南齐书·文学传论》将当时文章分为三体,其中之一是“缉事比类,非对不发,博物可嘉,职成拘制。或全借古语,用申今情,崎岖牵引,值为偶说,唯靓事例,顿失清采。”与钟嵘之观点相类,批评用事过多,致“顿失清采“。

《南史。任防传》认为:“用事过多,属辞不得流利。自尔都下之志慕之,转为穿凿。”

关于用事,颜之推是持赞同态度的。他很佩服沈约,因为沈用事贴切、自然。《颜氏家训·文章》篇中记载说:

邢子才常日:“沈侯文章,用事不使人觉,若胸臆语也。”深以此服之。祖孝微亦尝谓吾曰:“沈诗云‘崖倾护石髓’,此岂似用事邪?”

颜氏虽然没有象刘勰那样直接提出用事手法的通用原则,但从上例可见他以“用事不使人觉,若胸臆语”者为佳,这与刘姆观点类同。同时他对那种以同音比拟或反切的方法来用事者予以批评。如:

梁世费旭诗云:“不知是耶非。”殷演诗云:“甄庵云母舟’,简文曰:“旭既不识其父,澐又飖飏其母。”此虽系古奉,不可用也。世人或有文章引《诗》“伐鼓渊渊”者,《宋书》已有屡游之俏。如此流比,幸须避之。(《颜氏家训,文章》)

此段所举之例即为刘勰《文心雕龙·指瑕》篇所谓“比语求蚩,反音取瑕”者。

颜氏也批评了一些与事实相矛盾的错误的用事现象,如

北面事亲,别舅璃渭阳之泳;堂上养老,送兄斌桓山之悲,皆大失也。(《文章》篇)

“渭阳之詠”是秦康公念母之詠。今母在北堂,而别舅时却“摘渭阳之詠”。这是明显地不顾事实乱用事。“桓山之悲”取喻父死而卖子。今堂上老父健在,而送兄却赋“桓山之悲”,也自然是谬误“大失”。颜氏的批评是正确的。

此外,颜氏对当时道听途说、滥用典故、词语的风气也有所针贬:“江南闾里闲,士大夫或不学问,羞为邵朴,道听涂说,强事饰辞:呼征质为周、郑,谓霍乱为博陆,上荆州必称陕西,下扬都言去海郡,言食则糊口,到钱贝则孔方,……凡有一二百件,传相祖述,寻问莫知所由,施安时复失所。”(《勉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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