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科携手共抗白癜风 http://nb.ifeng.com/a/20180605/6631976_0.shtml《北史》:献明皇后贺氏,东部大人野干女也。少以容仪选入东宫,生道武。苻洛之内侮也,后与道武及故臣吏避难北徙。俄而高车来抄掠,后乘车避贼而南,中路失道,乃仰天曰:“国家胤胄岂正尔绝灭也!惟神灵扶助。”遂驰,轮正不倾。行百余里,至七个山南而免难。这是一个女人的传奇,一个匈奴女人的传奇。魏献明皇后贺氏(年―年),鲜卑族,东部大人贺野干(一作贺野于)之女,是北魏开国皇帝拓跋珪的生母。公元年,前秦消灭代国,贺氏与道武帝以及旧日臣属避难向北迁徙(逃跑)。不久(没多长时间),高车突然来掠夺,贺氏坐车与道武帝躲避高车向南走(与臣下分开,向反方向进行)。中途,车轴失去销钉,贺氏有些害怕,朝天祷告说:“国家的后裔,难道在这里灭绝吗!希望神灵扶助。”随后,顾不了许多赶车奔驰,(没想到)车轮(因为她的祷告)端正而不倾倒,(竟然)行走了一百多里,到七介山南面而得以避免祸难(终于安全了)。这并不是传奇的全部,匈奴女人贺氏传奇的全部。《魏书》:初因迁徙,游于云泽,既而寝息,梦日出室内,寤而见光自牖属天,欻然有感。在那个战乱的年代里,贺氏到处迁徙逃跑,有次途中休息,她梦见太阳从室内升起,一道光芒自窗射向天空。梦醒后,贺氏感到自己肚子里动了动,像是怀孕了。更为神奇的是,在贺氏生拓跋珪的年七月初七日夜里,又有一道光芒照耀夜空(以建国三十四年七月七日,生太祖于参合陂北,其夜复有光明)。母亲、阳光、天空、大地、孩子,在贺氏的世界里构筑了神奇的梦幻空间,在这里空间里有了生,有了灵,阳光、天空和大地因为母亲和孩子而充满灵性。今天,当我在银川这座祖国西北的小城,在自己的工作间里,写下这段文字,抬眼望见瓦蓝色的贺兰山与瓦蓝色天空坚硬而又柔美地融合为一体,分明是看到了这个匈奴的女人昂首向天、双膝跪地的祷告,母亲的阳光在那个时候铺满大地,是天上地下的吉祥。贺氏的时代距我们已经近两千年,但母亲的情爱与心却一直离我们很近。贺兰部,又称贺赖部,中国古代部族,原依附于匈奴,在拓跋部兴起时,与拓跋部有姻亲关系,成为重要贵族。贺兰部的后代在后来成为形成契丹部落的主干,之后逐渐汉化,融入汉族中。我眼前的贺兰山之名,鲜卑贺兰氏人也曾居住于此。鲜卑贺赖部其实是一个匈奴的部族,贺氏的父亲贺野干曾经是这个部落的首领,早年贺野干和匈奴铁弗部刘卫辰、南部大人刘库仁一起守卫代国三面,是代国的中流砥柱之一。宋代历史学家胡三省在《资治通鉴》注疏中说“兰、赖语转耳”。当代山西学者殷宪研究确证,贺赖是破多罗、破多兰简称多兰之名的口语音转,又异译为贺兰等,均为鲜卑族支破多罗部族名和姓氏。在古代鲜卑族语言中,“贺赖”即为“忠贞”之意。《元和姓纂》第三十八卷贺兰氏条中说:“代居元朔,随魏南迁河洛。魏以忠贞为贺兰,因命以氏。”贺赖部族忠实于自己所属的氏族部落,历任酋长屡次率领部族为拓跋部效忠,并与拓跋部世代姻亲,因此被拓跋部酋首称作“贺赖”,以嘉奖其忠实,该部即因以为部族名称,后以“贺赖”为姓氏,称贺赖氏,汉音注为“贺兰氏”,其部族称为“贺兰部”。贺兰部后来成南北朝时期以拓跋部为核心的北魏王朝中拓拔氏皇族以下八大王公贵族之一,世代为拓跋部的姻亲,在整体的权势地位上仅次于丘穆陵氏、步六孤氏,排在第三位。就这样,我眼前的山因为一群人有了一个鲜为人留意的意思——忠贞。贺氏出逃后,好不容易落下了脚,却得到消息有人要陷害拓跋珪,得到消息后,贺氏在帐房摆下宴席,请来要要陷害拓跋珪之人,将他灌了个大醉,趁机让拓跋珪离开。第二天一大早,贺氏来到马圈,故意惊动马匹,开始坐在地上大哭:“我的儿子呢?我的儿子昨天就在这里,现在怎么没了……一定是你们把他给杀了……他怎么就不见了呢……”伤心淋漓的哭声很快引得人们围观,陷害之人开始在附近寻找拓跋珪,而拓跋珪已经逃往贺氏的娘家——贺赖部。陷害之人发现上当后,企图杀死贺氏,贺氏在一位亲戚的家里藏了三天三夜才躲过一劫。机智在这里变成了让人动容的哭声。后来,拓跋珪在贺赖部深得民心,引起自己的舅舅、贺氏的弟弟贺染干的不满。贺染干带人包围了贺氏的住所,贺氏不慌不忙来到弟弟面前,对他说:“你心里还有我这个姐姐吗?你要知道你杀的人是我的儿子,你是他的舅舅!”之后,贺氏泪如雨下,贺染干有些惭愧地离开。母亲的眼泪在这里唤起了亲情,柔弱战胜了强悍,与其说这是爱的力量,还不如说这是情的幸运。贺氏有两个儿子,除了拓跋珪之外还有拓跋觚。公元年,拓跋珪建立北魏政权。同年,贺氏的小儿子拓跋觚出使后燕,遗憾的是拓跋觚这一去便再也没有回来,后燕皇帝慕容垂扣留了他。得到消息后,贺氏成天以泪洗面,没几个月便因为儿子的事郁郁而终。这一年,46岁,被扣后燕拓跋觚并不知道母亲因为他走了。很快,拓跋觚便被杀害,他和自己的母亲只以在另一个世界相见了。《北史》:“后后少子秦王觚使于燕,慕容垂止之。后以觚不反,忧念寝疾。皇始元年,崩,祔葬于盛乐金陵。后追加尊谥,配飨焉。”一座山,一个人,一群人。岳飞《满江红·怒发冲冠》:“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谁能不说,人们在爱国之时,也都有着一颗爱人的心。今天,在贺兰山的忠贞里,我忽然想到离我不远的祁连山在匈奴的语言里为“天”意,一座座的山连起了天地,中间充盈着的是人,人的情。仿佛,又一次看见了贺氏作为母亲面对苍天的祈祷,即使面对“踏破贺兰山缺”的壮志豪情也不会有错。也许,人类只有将这二者融合在一起才是完美的。(文/路生)本文图片来自网络,感谢原作者,谢绝其他媒体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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