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杨杰,来自贵州省委军民融合发展委员会办公室。杨杰(左)和“兵支书”黄恒礼“营”字之意好解,以安营扎寨,或“多”而聚,称“营”。
那黄鹤是什么鸟?有老乡说黄鹤是高大的仙鹤,也有人说黄鹤就是天上那种特别能飞的白鹤,鹤类众多,说法不一,终究是没搞清楚黄鹤究竟是什么神秘的鸟儿。
国家级深度贫困县紫云自治县的猫营镇有一个村叫黄鹤营村,这个村的来历众口不一。
黄鹤营村有一个洞叫黄鹤营洞,关于这个洞的神秘传说与故事,紫云几乎无人不知。
脱贫攻坚督战到了收官之时,正好要研究总结旅游扶贫相关课题,于是,我和我的队员们按工作要求去考察探访这个未开发却又充满神秘的黄鹤营洞。
一路上,我听当地的战斗员兼联络员于老师说,这个营的故事非常精彩。我梳理了一下,于老师说的都是传说,既然是“传说”就无据可查,没听出更多的诗意。当然,那也是因我大脑里的黄鹤,被唐代诗人崔颢定格在一首诗里:“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
诚然,紫云是有深厚文化底蕴的地方。如亚鲁王的故事就有一首四千行长诗《亚鲁,我的王》,以哲学思考的方式陈述了苗族祖先的灵魂与精神,而黄鹤营呢,总觉得缺少了什么。
听了半天,我还是没搞得太明白,但可以得出一个结论:黄鹤营是一个神秘的洞!
我边听于老师讲黄鹤营的故事,边在手机上查“黄鹤”,基本得证:黄鹤就是丹顶鹤。
太好了,如果黄鹤真是丹顶鹤的话,故事与现实就一下子丰满起来,丹顶鹤诗意满满,有歌有诗有小说有散文,就不会那么高深莫测或晦涩了,如据载:南朝梁人萧子显撰《南齐书》有:“夏口城据黄鹄矶,世传仙人子安乘黄鹤过此上也。”《元和郡县志》记载:吴黄武二年,东吴大将黄盖,为守军瞭望方便,在黄鹄矶上建了一座楼。清康熙年修撰的《武昌府志》也说:“夏口城,在城西黄鹄山,孙权所筑,其城依山负险,周二三里。”……
这些考古是教科书,需慢品细咽,读了半天对黄鹤的印象知多少,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天下事物总是这样,要么了无所知要么如雷灌耳。
黄鹤营洞一直没有开发,一条小路杂草丛生,加上闷热的天气,极有可能有蛇出入,大家都小心翼翼,带队的“兵支书”黄恒礼和我都曾是军人,我俩冲在前。
四百米左右的荆棘小路,我们总算到了洞口,这里除了有蝙蝠的粪便,就没有其它动物的痕迹,洞口一座高两米左右的石头墙挡住风口。黄恒礼支书说,这是以前当地百姓防土匪时修的,因为这里曾是安顺到紫云、罗甸及长顺等地的交通要塞,常有凶悍土匪出入。
为了解这个洞,“兵支书”黄恒礼是做足了功课。黄恒礼是我的战友,有着特别的家乡情怀的战友。25年前,他是紫云自治县的高考状元,那一年他考上了中央民族大学,然后成绩优秀去了军营,再然后,他于三年前在正团级(技术8级)岗位上自主择业,回到老家,接过老父亲的担子,继续“传家”做了村支书。
在黄恒礼的带领下,我们沿洞壁而下,刚进的时候听见风声,很安静,我们继续往下走大概20米就听见水声,再走就听见波涛声,再然后是河流的怒吼声,那是一条暗河的源头,几公里后,出去便是紫云的母亲之河——格凸河。
“真棒!”突然有一个位同志惊叫:“哇,你看那一线天,正好有一束光从洞的另一个方向照来……”
洞口微弱的光亮照来,我们看见地上的细沙,踩在上面很软,软过大海的沙滩。
“这样的沙是大海里面的那种沙,在当地是很少有的。”黄恒礼说。
这是我们见到的风景,黄恒礼还说,他去探过险,还请来专家进行了讨论,认为黄鹤营洞是最适合搞魔幻漂流的地方。
回来后,我连夜写了一篇介绍黄鹤营洞的文章,还配了一些现场的照片发到圈内,得到亲友同事点赞。我还特别留下了一句:“洞,确实美不胜收,期待有投资实力的慧眼青睐黄鹤营,让一方百姓的梦想像‘鹤’一样美好。”
黄恒礼和黄鹤营洞的故事只是我对源于安顺“兵支书”的
今年初,当新冠肺炎疫情肆虐时,我担负着我所工作系统的对外新闻宣传工作,前一任常务副主任李巍同志曾给我交待:“全省各地,尤其是安顺的‘兵支书’在抗疫战贫中成效突出,做法非常好,宣传工作要打开思路、拓展视野,多角度
今年3月,根据组织安排,我作为省委督战“9+3”深度贫困县紫云的第三分队代队长进驻紫云时,我就特别
更有意思的是,在我和笑伟三千行长诗得到省退役军人事务厅支持出版之时,经与“兵支书”创始人、安顺军分区政委闫海大校多次沟通后,他鼓励我们再次牺牲双休日,与战友刘笑伟一起,在不要一分稿费的情况下,为“兵支书”继续书写,准备先写一部报告文学,再写成纪录片或电影剧本。
这些零碎的小事,是我在尽自己微薄的绵力,为新时代涌现出来的榜样和楷模书写。
:杨杰,笔名小语,中国作协会员,贵州省作协理事。决战“脱贫攻坚”以来,担任贵州省委督战“9+3”深度贫困县紫云督战队第三小分队代队长,在工作中坚持以诗歌、散文书写脱贫攻坚故事和见闻。
贵州日报天眼新闻记者 韦倩编辑 王光莉编审 李坤 李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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