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导读
《晋书·卷三十四·传记第四》中记录杜预……乃奏之曰:"法者,盖绳墨之断例,非穷理尽性之书也。故文约而例直,听省而禁简。例直易见,禁简难犯。易见则人知所避,难犯则几于刑厝。刑之本在于几乎,故必审名分。审名分者,必忍小理。古之刑书,铭之钟鼎,铸之金石,以是远塞异端,使无淫巧也。今所注皆纲罗法意,格之以名分。运用之者执名例以审趣舍,伸绳墨之直,去析薪之理也。"
?本文节选自《南齐书·卷四十八·传记第二十九》(南朝梁·萧子显著),有删省,题目为编者所加。 孔稚珪,字德璋,会稽山阴人也。祖道隆,位侍中。父灵产,泰始中罢晋安太守……太祖为骠骑,以稚珪有文翰,取为记室入伍,与江淹对掌辞笔。……至九年,稚珪上表曰: 臣闻匠万物者以绳墨为正,驭大国者以法理为本。因而古之圣王,临朝思理,远防邪萌,深杜奸渐,莫不资法理以成化,明刑赏以树功者也。…… 臣又闻老子、仲尼曰:“古之听狱者,求以是生之;今之听狱者,求以是杀之。”“与其杀不辜,宁失有罪。”是则断狱之职,自古所难矣。今律文虽定,务必用之;用失其平,相同无律。律书精致,文约例广,疑似相倾,故误相乱,一乖其纲,枉滥横起。法吏无解,既多谬僻,监司不习,无以相断,则法书徒明于帙里,冤魂犹结于狱中。今府州郡县千多余狱,如令一狱岁枉一人,则一年当中,枉死千余矣。……致此之由,又不但律吏之咎,列邑之宰亦乱其经。或以军勋余力,或以劳吏暮齿,犷情浊气,忍并生灵,昏心狠态,吞剥氓物,虐理残其命,曲文被其罪,冤积之兴,复缘斯发。狱吏虽良,不能为用。使于公哭于边城,孝妇冤于遐外。陛下虽欲宥之,其已血溅幽冥矣。 寻古之闻人,多有法学。故释之、定国,声光汉台;元常、文惠,绩映魏阁。今之士子,莫肯为业,纵有习者,世议所轻。良由空勤永岁,不逢一朝之赏,积学昔日,终为闾伍所蚩。将恐此书永坠下走之手矣。今若弘其爵赏,开其劝慕,课业宦流,班习胄子;拔其精究,使处内局,简其才良,以居外仕;方岳咸选其能,邑长并擢其术:则皋繇之谟,指掌可致;杜郑之业,郁焉何远!…… 所奏缪允者,宜写律上,国粹置律学助教,依《五经》例,国子生有欲读者,策试上太高第,即使擢用,使处法职,以劝士流。 诏报从纳,事竟不执行。
?…… 稚珪相貌清疏,好文咏,喝酒七八斗。……不乐世务,居宅盛营山川,凭几独酌,傍无琐事。门庭以内,草莱不剪,中有蛙鸣,或问之曰:“欲为陈蕃乎?”稚珪笑曰:“我以此当两部宣称,何须期效仲举。” 永元……三年,稚珪疾,……遂卒。年五十五。赠金紫光禄医生。 ……史臣曰:刑礼相望,规劝之道。……端简为政,贵在画一,轻重屡易,兄弟无从。律令之本,文约旨旷,据典行罚,各用情求。舒惨之意既殊,宽猛之利亦异,辞有出没,义生增损。……故刑开二门,法有两路,刀笔之态深,舞弄之风起。承喜怒之机隙,挟掌珠之奸利,剪韭复活,宁失有罪,抱木牢户,未必非冤。下吏上级,文簿从事,辩声察色,莫用矜府,申枉理谳,急不在躬,案法随科,幸无咎悔。……故永明定律,多用优宽,治物不患仁心,见累于弘厚;为令贵在必行,而恶其舛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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